在NBA历史长河中,蒂姆-邓肯与格雷格-波波维奇这组名字将永远伴随出现。两人携手取下了NBA历史上最多的“教练球员组合”胜场数,甚至超过了乔丹与菲尔-杰克逊、魔术师与莱利,以及拉塞尔与红衣主教。
两人传奇般的合作历程行将结束,今年很可能是二人合作的最后一个赛季。这一次,波波维奇与邓肯师徒将面对的是“曾不止一次可能拆散波波维奇-邓肯组合的人”——这人便是快船主帅,道格-里弗斯。
当里弗斯在快船与马刺系列赛首战之前谈起这些历史的“可能性”之时,他不禁放声大笑。大敌当前,里弗斯不愿意过多谈论往日的一切,但据他自己说道,他曾两次有可能拆散这对“史上最伟大师徒”。当然,波波维奇-邓肯与里弗斯如今都各自取得过了成功。
也许你很难想象,波波维奇也曾像兰迪-惠特曼、蒙蒂-威廉姆斯等人这样帅位堪忧。如今的波波维奇是所有教练梦想成为的人,当他生涯终止后,他会以“史上最伟大教练”的身份被人们铭记。
“我个人认为,联盟中所有的教练都幻想‘像波波那样执教’,”里弗斯说道,“就像球员们都希望‘像乔丹那样打球一样’,教练们希望自己成为波波维奇。”
1999年初,波波维奇执教马刺的第三年,一切都与如今相反。在那个缩水赛季中,马刺具备冠军前景,但仅以6胜8负开局,波波维奇身上背负着前所未有的压力,而同时媒体正在风传道格-里弗斯将很可能接管马刺帅位。彼时的里弗斯是马刺队的场边解说员,同时还在波波维奇手下打球。
事实上,倘若马刺没能在1999年3月2日击败休斯敦火箭,波波维奇的马刺生涯很可能就此终结,里弗斯将入主马刺。ESPN资深记者马克-斯特恩曾在报道中写道这点。
“如果我们输掉那场比赛,管理层很可能炒掉波波,并任命里弗斯为主帅。”前马刺球员马里克-罗斯说道。
而曾为波波维奇手下先发控卫的艾弗里-约翰逊则说道:“当时确实有很多呼声说波波维奇将被道格取代。”
前往休斯敦挑战火箭之前,艾弗里-约翰逊、大卫-罗宾逊曾在波波维奇的家中召开了一场私人会议,随后他们奔赴休斯敦击溃了对手。接下来的36场比赛,马刺赢下其中31场,并以当年的冠军之旅开启了马刺延绵21世纪至今的王朝。
尽管波波维奇的“特别会议”以及狂胜火箭看上去确实是波波维奇教练生涯的转折点,但道格-里弗斯并不认为马刺曾经一度接近炒掉这位历史最伟大教练。
“如果回到当年,我唯一能确信的一点便是我从来没有卷入过那些鬼话(替代波波维奇),”里弗斯说道,“人们认为我无比接近接替波波,但我不认为事情曾发展到那个程度。我当时也读了那些报道,而我更希望与这些流言撇清关系。”
里弗斯与波波维奇的私人关系无比亲近,二人时常在休赛期聊天。然而与此同时,里弗斯也坦承,当时所谓的“道格接替波波维奇流言”让他与老帅的关系一度陷入僵局。
“这些流言使得我与波波维奇一度关系紧张,”波波维奇说道,“当这类流言大肆传播时,波波维奇第一反应就是问我‘你是这些消息的背后推动人吗?’后来我们终于打破了坚冰,恢复了关系。”
倘若里弗斯真的在那个赛季接管马刺,历史究竟会变成什么样?道格-里弗斯将无法在2000年以魔术主帅身份赢下年度教练头衔,而他也将无法在2008年率领波士顿凯尔特人夺冠。
“我那个时候还没准备好(做教练),”里弗斯说道,“那时候我还无法胜任教练之职。”
里弗斯没能在1999年成为邓肯的教练,但在2000年的休赛期,他认为自己曾一度无比接近将邓肯带到奥兰多,使其与格兰特-希尔成为史上最伟大的内外组合之一。
以如今的眼光来看,你很难想象邓肯为马刺之外的任何球队效力,但在15年前,邓肯结束自己的第三个赛季之后,24岁的邓肯也曾为“在别处”而动心。当年的邓肯还没能在圣安东尼奥成为阿拉莫革命胜利遗址及河滨长廊步行街之外的第三个城市象征。在佛罗里达开始自己生涯的全新篇章,邓肯脑中至少一度闪过这个念头。
“我本以为我们要得到邓肯了,”里弗斯说道,“我以为我们当时希望很大,他正在朝我们这边偏移,但最终,邓肯还是选择了对波波保持忠诚。”
里弗斯与当年的魔术对邓肯执行了“全场紧逼战术”,他们甚至让泰格-伍兹参与了招募活动,并派伍兹与里弗斯陪邓肯打了场高尔夫。当时一切都在朝魔术希望的方向发展,直到波波维奇紧急召回正在夏威夷度假的大卫-罗宾逊,两人最终一起说服邓肯留在了圣安东尼奥。
“我们从未得到邓肯,但在某些时刻,我感到曾无比接近邓肯。”里弗斯说道,“真的无比接近。”2003-2004赛季,里弗斯在12场比赛之后被魔术队炒掉,随后的赛季他成为了凯尔特人主帅。
经历两次“接近拆散”波波维奇与邓肯之后,里弗斯如今成为了两人跨越20年伟大合作关系的见证人。邓肯与波波维奇不仅是联盟黄金搭档的范例,同时也是里弗斯如何执行自己教练与管理层身份的模板。
“他们是强者中的最佳”,里弗斯说道,“圣安东尼奥为人们提供了一个范本。在我眼里,他们显然是所有人模仿的对象。除了挑选球员方面,无论场上场下,他们都完成了令人难以置信的成就。他们一直是联盟的楷模。”
邓肯-波波维奇是一度接近被里弗斯拆散的组合,同时也是里弗斯自称为教练以来便正尽力模仿的范本。
PS:16年前,里弗斯距离取代波波维奇仅差1场比赛。15年前,里弗斯距离俘获邓肯只差一次促膝长谈。先后两次与伟大失之交臂,道格-里弗斯痛定思痛,他声称要模仿马刺的管理模式——于是,他搞来了奥斯汀-里弗斯。建立球队文化,挑选合适球队文化的球员,并以球员为本打造球队战术体系,波波维奇的一套成功模型并不易于模仿。即便“像波波维奇那样执教”并非易事,但包括布雷克-格里芬在内的所有人都明白,将奥斯汀-里弗斯弄进球队显然不是“波波维奇范儿”。弗利普-桑德斯就很明白——瑞安-桑德斯并不需要上场打球,他要做的只有在老爸与裁判争辩时将其拉住。2015年夏天,奥斯汀-里弗斯将进入自由球员市场。据称,丹尼-安吉不介意签下奥斯汀,并将其永远安置在凯尔特人下属的缅因红爪队。
(原作者系ESPN阿拉什-马卡兹 Mr.Cornerstone译)